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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院本《打王枢密爨》考(节选)

时间:2018-01-17     【转载】   来自:五花爨弄 古代戏曲--中国爨网   阅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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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院本《打王枢密爨》考
      杨芷华
  爨 中国古代戏曲名称。查阅《武林旧事》卷十《官本杂剧段数》所列目录,就中带“爨”字的有四十三种,而《南村耕录》中的《诸杂院爨》共列“爨”十二种。光看这两个数字,便所知宋金期间,“爨”的盛行。遗憾的是,这五十多个“爨”都是有目无文。仅就这些目录的题意去理解,我个人认为,显然可以分为两大类:一是内容带戏谑性质,表演简单;一是内容带故事性,表演较复杂。如《天下太平爨》、《百花爨》、《风花雪月爨》、《诗书礼乐爨》、《大彻底错爨》、《文房四宝爨》等,是前者;《门子打三教爨》、《夜半乐爨》、《扑胡蝶爨》、《钟馗爨》等属后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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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为什么宋金间的市语要用“爨”字来作为戏曲表演的专称呢?《南村辍村录》有一段十分重要的记载:
  “院本则五人:一曰付净、古谓之参军,一曰付末、古谓之苍鹘(鹘能击禽鸟,末可打付净,故云),一曰引戏,一曰末泥,一曰妆孤;又谓之五花爨弄。或曰:宋徵宗见爨国人来朝,衣妆鞋履,巾裹,付粉墨,举动如此,使优人效之以为戏。”3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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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上引这段文字说明两个问题:一是院本又称作五花爨弄。而五花爨弄从字面上该怎么解释呢?我同意胡忌的意见,“五花”两字,“可能是指五个演出人而说的”31“爨弄”也就扮演的意思。二是北宋末年,爨国人来朝拜,宋微宗自他们衣饰特异,付涂粉墨,便引以为奇,即令伶工仿效他们的样子来表演取乐。
  然而,《宋史》并无爨国来朝的记载。但元人李京《云南志略》却谈及唐玄宗天宝年间“金齿百夷”随爨归王入朝事:
  “金齿百夷……男女文身,去髭须、鬓、眉睫,以赤白土付而,彩缯,束发,衣赤黑衣,蹑秀履,带镜(胡忌:疑为“镊”之讹)……绝类中国优人……天宝中,随爨归王入朝于唐。今之爨弄,实原于此。”32
  据《新唐书•两爨蛮传》,爨归王为南宁州西爨白蛮,贞观中为南宁都督,未久,“有两爨大鬼主崇道者,与北日过、日用” 作乱,玄守派人讨之。“归王及崇道兄弟千余人泥首谢罪,赦之。俄而崇道杀日进及归王。归王妻阿奼,乌蛮女,走父部,乞兵相仇,於是诸爨乱。……崇道俄亦被杀”后“阿奼自主其部落,岁入朝,恩赏蕃厚。”33
  这段记载,虽然未能证实爨归王曾于天宝中入朝之事,但却提供了对两爨的管辖。中间虽曾经过一段干戈,但在他死后,其妻阿奼又恢复了与唐朝的关系,彼此友好往来。由此可见《云南志略》的记载大致可信。这么一来把《辍耕录》与《云南志略》有关“爨弄”的两条材料相互对照,就看到爨国入朝的时间,应是李京所述的“于唐”,而非陶宗仪所载宋微宗时。其余对爨人服饰的描述,二书文字虽然不尽相同,但精神实质上却是一致的:由于爨人的衣妆打扮十分奇特,“绝类中国优人”,所以中原人民仿效爨人的模样来发展丰富自己的歌舞表演。故二书对宋金元“爨弄”的溯沅,都追到爨人入朝上去。明杨慎《雨夕梦安公右张习之觉而有述因寄》诗有两句:“逡巡乌爨弄,噭咷白狼章。”原注:
  “乌爨,古之乌蛮,今之猡人也。其乐谓之爨弄,唐世取乐府以为笑云。白狼木,今丽江夷也,事具汉书。”34
  杨慎因“议大礼”而两次上疏,触犯了嘉靖皇帝,受“廷杖”刑罪之后,充军云南,三十余年不得归。由于长期谪居生活,使他有机会走遍了云南的山山水水,熟悉地理民情,写下许多有关云南的诗文杂著。上引诗注中,他对“乌爨弄”的注释是可信的。
  总而言之,从上面的材料与分析可见,爨人文化对盛极一时的唐朝文化曾经产生过影响。唐朝在文化艺术方面充分汲取国内兄弟民族与国外人民的文化精华,绝非仅此一例。如大家所熟悉的词调《菩萨蛮》的来源,就是“大国初,女蛮国入贡,危吉冠,缨络被体,号‘菩萨蛮队’,遂制此曲。当时倡优李可及作‘菩萨蛮队午’,文士亦往往声其词。”35所以,“爨”由民族的名称发展成歌午表演的名称,是始自唐,而非始自宋。但宋金的“爨”(又有“五花爨弄”、“ 爨弄”、“ 爨体”、“院爨”等称,胡忌认为它们都是院本的别称。)是继承了唐代的“爨弄”发展而来的,它已经不是单纯的歌午表演,而是带有戏剧表演性质。前面对《武林旧事》到《辍耕录》五十多个“爨”的分类部分,已谈过这个问题。此处不妨再列举一个材料加以进一步的说明:
  “参军色作语,问小儿班首近前,进口号,杂剧人皆打和毕,乐作,群午合唱,且午且唱。又唱破子毕,小儿班首入进致语,勾杂剧入场,一场两段。是时教坊杂剧色鳖膨刘乔、侯伯朝、孟景初、王颜喜而下,皆使付也。内殿杂戏,为有使人予宴,不敢深作谐谑,惟用群队妆其似象,市语谓之‘拽串’。”36
  胡忌认为:“拽串”的“串”。是“爨”的同音,“妆其似象”,正是宋代扮演的口语,所以“爨”“也定是有扮演人物行动的戏剧。”37这些意见,我都十分赞同。当然,宋金“爨”的表演,是比较原始、粗糙、简短。但勿庸置疑,它是萌芽状态的戏剧艺术形式。
  以上“爨”字,就解释到此为止了。然而,《打王枢密爨》中的“打”字与“爨”字,又可组成一个复合词-“打爨”。那“打爨”又是什么意思呢?在《水浒全传》中有“搬演杂剧,妆孤打撺”八个字。正如胡忌所说:“‘打撺’应是‘打爨’的异写,以句意看,也是戏剧演出而不单纯歌午。”38但我认为,这不但可以确认“打撺”就是“打爨”,而且更进一步证明扮演,“打”应解释为扮演,“爨”字是一种戏剧艺术形式。我的意见,“打爨” 这个复合词,完全可以解释为:扮演戏剧。那末,《打王枢密爨》的题意,就是扮演善于王枢密故事的戏剧。
  
  30《南村辍耕录》卷廿五《院本名目》。
  31《宋金杂剧考》193页。
  32《说郛》卷册六《云南志略•诸夷风俗》
  33《新唐书》卷二百二十二。
  34《升庵全集》卷廿一。
  35《碧鸡漫志》卷五(引《南部新书》及《杜阳编》)。
  36《东京梦华录》卷九《宰执亲王宗室百室入内上寿》条(《东京梦华录》外四种54页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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